“等等,”陈之濡又喊住他,他踌躇许久,“算我求你,剿匪,剿其他匪不行吗?”
陈均呈皱了皱眉,“镇叁江给了你什么好处?让你这样低叁下四地求我?”
陈之濡不做声。
“为了我的前程,也为了爹能坐稳这块地儿,我劝你还是收回刚才的话。”陈均呈头也不回地出了门。
陈均呈口头上这么说,但心里还是犯起了嘀咕,派去的一帮人怎么什么也没盯到。
底下的人查来查去,最终才发现,下来的是个赶着驴车的女人,他们还以为是村妇,并没在意。
“镇叁江真是个老狐狸。”陈均呈没想到,他的计划被这样的方式打乱。
不过很快,他的机会又来了。
陈之濡回来后就变得沉默寡言,他请了假,没有再去医院,整日就是在屋里闷着。
二妈妈劝他出去走走,他倒是听进去了,叫人牵了马来,在马场待了叁五日。
“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?”二妈妈又着急又担心,“叫土匪给吓着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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