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之濡闭着眼睛不敢看,心脏几乎被吓停了。
他一直在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乱跑。
心里萌生的悔意、内疚、紧张在那短暂的几秒钟里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剥。
砰砰两声后,他再没听到任何动静。
缓慢睁开眼,两个人都站立着,头顶上却都没了先前的石子儿。
老疙瘩放下枪,“威龙山二掌柜,枪法了得。”
张素素也把枪放下,看着他,“这怎么算?”
“人,你带走。”老疙瘩看着她,“但是...”他又说,“赔我狗绳。”
张素素四下看了看,从地上捡起被老疙瘩扔掉的半截绳子,又从他身边的人腰间拔出一把刀,大家顿时进入警戒状态,然后看着她把自己长发割掉了一段。
她用头发将两截绳子重新系在一起,递给老疙瘩,“多谢大哥,改天派人回礼给你。”
割发赔礼,算是很大的歉意了,老疙瘩从她手里接过绳子,算是接受了,他看着身边的人,“给这小子松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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