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…吗?”她的尾音拖得很长,我看了半天,总觉得身体哪个地方发毛。我看着的她,憋了半天,终于说了实话:“我之前和他在钢琴比赛上遇到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挑眉:“仅此而已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真的就这样。”这不算骗人吧?我们之前确实实在钢琴比赛上遇到过,后面那些黑历史就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是这样……那行吧。”她撇撇嘴。“不过我总感觉……有点奇怪。”她思考似的抚了抚下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哪儿奇怪?”我好奇的问。她看我一脸求知欲,非常慷慨的对我说:“他,在罩着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罩我?他罩得住?!”我切了一声。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!且不说我需不需要他罩我……我没有揍他,就是我大发慈悲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新生开学典礼就这样结束了,没多久就要开始折磨人的军训。

        军训……每回军训的时候我都恨我自己没有二级残障证。为了躲避军训而有这样的想法很没用,可烈日炎炎下,遭受太阳和教官的虐待……我宁愿没用点,志气是留给大人物的,我是小人,兼女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宿舍的路上,助班们就已经在宿舍楼下等我们了,作训服和课本都在宿舍楼下领。上了大学才知道,原来一切的集体活动,其实都不是那么的正规。书是在楼下领,作训服也是在楼下领。一个宿舍楼下能解决好多事儿。当然,这只是我们音乐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系,注定了一切从简,一切以最快的速度完成。因为我们没耐心,没空听领导讲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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