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了半天的路,大部队要停下来休息一阵子,沈音容虽然不是抬轿的人,也没走什么路,但是坐在轿子中也是一种煎熬,一路上也颠簸的厉害,晃的她晕头晃脑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这轿子只坐一阵子都已经够难受的了,如今还坐上了这几个时辰,见她如何不觉得难受?

        她甚至煎熬煎熬着,觉得还不如自己也走路的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怕一万只怕万一,那些随从能虽都原地散开休息了,可宋子颐却还是随时戒备着的,因为他怕万一路上有什么对他们进行埋伏。倘若他们不第一时间反应过来,光靠这几个没什么真功夫的真侍卫,他们不遭了殃才怪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了看仍旧没有任何动静的轿子,奇怪,沈音容怎么不知道下来透透风呢?

        他记得她明明也是不太喜欢坐轿子的吧?只过平日里坐轿的路途都近,不适感没有那么强烈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今日可是坐了至少几个时辰了,不会晕头晕脑的昏过去了吧?

        宋子颐觉得这样的可能性非常大,他走到轿边,轻敲了敲车壁,“音容?你怎么不下来透透风?是哪里不舒服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半晌没人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宋子颐顿时有些担心,急忙掀开了车帘,发现沈音容正靠在车内死死地闭着眼睛,面色苍白,唇色亦不是很好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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