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招,还是不招?”一边使着鞭子,一边询问。
沈瑄歌喘着出气,冷冷的看着她,本不打算说话的她似乎发现了什么端倪。
“若是我没看错,公主所求的绝技不是让我认下这桩亲事吧。”
“你!”布奇朵听她拆穿了自己,怒气越发冲天,脸颊被染成淡淡的粉红,耳尖也是红的出血,双眼瞪大,怒视着沈瑄歌。
“你不许乱说!信不信我打死你!”
沈瑄歌又笑了笑,毫无畏惧的道,“公主要是想杀了我或者折磨我的话,那么肯定还有很多方法。而非在这里随意的挥洒鞭子,看似是一种惩罚,不过却是一种发泄罢了!”
“公主若是真的想杀了我,那我这里还有许多很好的方法,愿意提供给公主是试上一试,还望公主莫要嫌弃。”
布奇朵听了她这话后,抿了抿唇,似是在思考什么,片刻才道,“说吧,王妃那里还有什么其他更好的方法,本公主愿听上一听,若是说的好了,自会用在你的身上!”
沈瑄歌又笑了笑,这才开口道,“早在若干面前,便有人发明了一种特别有趣的刑讯方法,称之为请君入瓮。不知公主可否听说过?”
似乎是在自问自答,不待布奇朵发话,又自顾自地说道,“就是将人放入一个装有药材的瓦罐之中,下面架上柴火,慢慢烧煮,如同温水煮青蛙一般。起初叫人感觉不出什么,就跟做药浴一样舒服。”
“可随着时间的拉长,那水会越来越烫,而瓦罐中的人也会越来越难耐。像是用白煮肉片那样,皮肉炸裂,酥痒难耐,麻木不仁,痛苦不堪。最后在清醒中痛苦死去。”
沈瑄歌说完之后,抬起头看了一眼布奇朵。满意的在她脸上看到了一丝惊慌的神色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