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没有本事,难道还要指摘别人?
“瑄儿,他们不是……”段煜卿急忙解释。
“不是,什么不是?不就是觉得我被掳走了,在大楚的威逼之下,可能卖了大越,再次回来,是为了当个奸细么!我走之前不还中着瘟疫么,我回来怎么就没有了?不就是楚国给的解药么!”沈瑄歌越说越气,差点没跑到营帐里,去把那几个人给劈了!
“没有,没有,都是他们的错啊,跟你没什么关系。你的为人,别人不清楚,难道我还不知道。啊,别气了。”段煜卿安抚到。
“哼!”沈瑄歌虽是不服气,可也不能真把人给弄死啊,便只得放弃
……
流言越来越猛烈,已经不是几天前,段煜卿随便棍棒伺候便能打压下去了。越来越多的人不服气,就算不能把沈瑄歌如何,那么那个外族人也是可以欺负的吧?
是以,现下,宋颐在军队的地位很尴尬,那张还算英俊的脸上,整天顶着些拳印,没少被欺负。
在太医那堆人里,也捞不着好,阴阳怪气的话说了一大堆。刘然虽然知晓此事,却也没怎么约束,只在军医严重打扰到宋颐制药之时,才会训斥几句。当然,也只嘴上说说罢。
而宋颐似乎一点也不受影响,依旧自顾自地研究如何解除困境。
经过这么多天不懈的努力,还终是让他有了些起色,调配出了药方,却是没人敢用。
不得已之下,宋颐只得将药粉下入士兵饮水的瓦罐之中,却被颜茴派来监视的人抓了个正着,给丢进监狱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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