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柔看着笔下除了一点水渍,白茫茫一片,一个字都写不出来。
沈瑄歌!我绝对不会放过你!她气愤的拔掉毛笔上的每一根毛,把笔扔到石桌上,笔直接震裂成了两半。
此时苏云华正捏着琉璃杯子,喝着那杯桂树下藏了几年的佳酿。
她回房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那坛酒,不用想也是段煜卿拿来的。
苏云华的老家靠近山区,民风也比较朴素。一有哪家闺女出嫁,大红的喜袍绣着朵朵盛开的牡丹花,说不出的娇俏艳丽。
小时候她也总想做一回新嫁娘。后来做了特种兵后才断了这种想法。
新郎娶妻,会把埋在桂树下十年的桂花酿挖出来作为交杯酒,就等于埋下的情根发了牙。
当然,段煜卿不可能了解她家乡的民俗,但到底苏云华的两腮被酒劲染上了一抹桃红。
香柔在心里骂了苏云华祖宗十八代,换了一支真毛笔后,也整整抄到了傍晚夕阳映出大片大片淡黄色的时候。
一个娇小的身影走到香柔的门前,从怀中掏出一张信封,从门底下的檐子那递了进去。
香柔累的腰酸背痛,歪着身子扶着自己的腰,推开房门,一封信就掉落在地。
她打开信笺,嘴上那一抹阴毒的笑意,久久没能散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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