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赦不解:“你那壶不是好好地在桌子上呢?”
忠顺更气:“那是壶盖!没了壶盖,这壶还能用?”
贾赦只装不懂:“你手下能人那么多,再配一个就是。”
整体呢?和谐呢?别的不说,这盘玩了十几年的包浆,那是新盖能有的?没有了整体包浆,再严丝合缝有什么用。
“快说快说,说完快走。”忠顺算是明白了,自己斗气也斗不过他,还是早点把这人送走就是。
贾赦就冲着戏台子摆了摆手,早已乐住声歇,人人屏息静气,鱼贯而出。
贾赦就把这两天吏部让他折腾得天天加班一事,当成笑话说给忠顺,还加一句:“你不会认为我是在揪你的漏洞吧?”
忠顺小节上不拘,大事上却不糊涂:“能抓多少你尽管抓去。我早看那些官不顺眼,可是四哥天天说,现在千头万绪,人繁事重,让我稳妥稳妥,要不能放任他们这些年。”
道理是这个道理,现在帝国一下子又是炼钢又是挖煤,虽然都有皇子们盯着,可是也得有官员做具体的事。正是因为这个,贾赦才觉得必须整治一下。
“你想想,这些人的品级又高,手里权利又大。真要是有个大胆的,能接触到的秘密也多。再出一个云光,咱们受得受不得?”他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——没有监督的权利,等待的只有腐败。
忠顺点点头:“可不是。现在的秘密,可不是云光那时能比的。只一个□□,要是让外族人得了去,马上就是心腹之患。”
“所以你还能养得了病?”贾赦接着忽悠:“那些人都是老奸巨滑的老油条,一上不小心,赵同都得让他们吃了。你不去盯着点?”主持考核的人还没有人选呢,这个人不出山,那可就得是自己的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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