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那句话,哪个少女不怀春。惜春有不嫁的念头,不过是她看得通透,知道别人就算是看着大伯的面子求娶她,看得可不是自己这个人。可是大伯在一日还好,大伯总不能护自己一辈子。
还是黛玉一句话让她听进去了:“你只觉得大伯是依靠,可是妹妹,你忘记我与姐姐了吗?还有琏二哥与琮儿,这都是咱们的亲人。”
可不是,惜春知道自己是钻了牛角尖了,就算大伯是自己出狱后见到的第一个亲人,可是自己的亲人不是他一个。别人不说,只说贾蔷,不是一见自己,就张罗着想给自己赎身吗?
“林姐姐,”惜春有些不好意思:“难道真是我想左了?”
黛玉就不客气地道:“可不是你想左了。你这样让我和姐姐多伤心?就算我们没有舅舅的能耐,可是多少还能说上两句话。你日后的日子是要自己经营,可是在你没有犯错的时候,有我们在,谁也别想欺负了你去。”
林仙子底气足呀。现在她可不是那个迎风流泪的弱女子了,人家现在可是与皇后一起办女学的人!惜春的底气也让仙子给说得上来了:“嗯,就是我自己,也不让人欺负了去。”
迎春只在一边乐:“早这样想不就好了。没见父亲这几日饭都用不下,白头发怕是都多了几根。你即想通了,我也可以家去了。”
黛玉就羞她:“才来了几天,竟就呆不住了。难怪舅舅总不愿意给家里的女孩说亲事,真真女生外向。”
迎春成亲多年,这样的打趣能经不起:“别只笑话我。念恩怕是这几日把书院的地都磨平了。”
惜春听了过意不去:“都是我不好,让姐姐们为我操心了。”
迎春拉过她,给她顺着鬓边的头发:“又说傻话了。咱们有缘份做了姐妹,又是一起长大的,哪个不想着你好。只要你能想得通,我还乐得能多在家住上此日子。”
所以等贾赦问起她对沈松的看法时,惜春只问了一句:“也不知道是不是得在锦衣卫做一辈子。”别的家世等等一概不提,也不是提起别人时不言不语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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