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眼到了黛玉及笈前日,府里各项齐备,只待来客。平郡王却自己来到贾赦的书房,对人行过礼后,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:“父亲看,明日给玉儿用这个簪子可使得?”
贾赦打开一看,只见是沉香木所雕,通体光滑,油光暗敛。只是那雕工寒惨了些,心中一动,问道:“你自己雕的?”
久违的腼腆再次出炉,看得贾赦想给人一脚,这是个什么人。你有现在腼腆的,又何必自己费心费力地糟蹋东西。只点点头:“一会儿我拿给玉儿。你母亲也已经预备了不说,皇后也赐了一份。至于要用哪份,皇后说是由玉儿自己做主。”
平郡王就两眼放光:“父亲只和玉儿说是我自己雕的就行。哪怕明日不用,总有用的一日。”
见贾赦再不理他,自己又讪讪了给人磨墨铺纸,小心地问:“父亲不赐玉儿点什么?”
现在贾赦觉得自己这个便宜儿子真的可以出师了,脸皮厚得呀,能与自己一拼。不好太过扫人的兴,毕竟明日是黛玉的大事,让她听了心中不自在也不好。只道:“这个还用你说。”
平郡王又道:“时先生说他那里还有东西留给我们,也不知道还记得不记得。”
你可够了吧。再不看他,贾赦只低头写自己的。平郡王凑上去一看,满纸都是一个滚字,还有什么不明白,只当自己的晚饭泡汤,灰溜溜地要出去。不想贾赦来了一句:“明天人来得多,你就不要过来了。今天家里给玉儿先贺一贺,你别晚了。”
天外纶音不过如此。平郡王忙答应一声,回家去看还有什么能在今晚奉上。
皇后也在看着人收拾东西,皇帝进来也不理,仍对着那堆衣物看了又看。
“你这又是在折腾什么。随便你穿什么,还能有人敢挑你不成?”皇帝觉得她完全是小题大做。
皇后就道:“你知道什么。明日到他们家里的不定得有多少人,我要是穿得失礼了,让人笑话的还不是你有眼无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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