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赦看看还在痛哭的皇帝,对忠顺点头道:“是呀,没我什么事儿了。我也算是亲自送了太上皇。你和皇上说一声吧,就说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忠顺只当他要回府里换衣服,想他这些天先是送走了张老太爷,又送走了太上皇,二人都是对他极尽疼爱的,伤心在所难免,也没把他的话当回事,只说:“行,我和四哥说。你走吧。不过明日就该哭临,你可别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赦只冲他皱下眉头,好象要说什么,终是只说:“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忠顺已经回过头去继续与皇帝举哀。

        谁知到了宫门将下钥的时候,有小内侍拿着包袱进来,说是鼎国公府送来的,怕国公爷在宫里守灵,少了替换的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四顾,没发现贾赦的影子,道:“那家伙哪儿去了,他再不是在这个时候躲懒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忠顺这才想起:“父皇的事儿刚出来的时候,我见他如迷了一般,劝了他两句,让他回去换换衣服,明日别误了哭临。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到府?不然他们府上不会送了衣服进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也有些急:“你即见他有些迷了,怎么也不叫人跟着他?”

        忠顺也急道:“当时我也是痛迷了心,哪还顾得这个。再说他们府里不是一向有下人在宫外侯着?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就道:“那是平日,可他都进宫几日了,还能让人老等着不成?他走前可说了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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