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贾琏就无话可说了,他总不能当着邢夫人的面,说你老就差剃光头做和尚了,人家傻了才会在这上面给你道儿上。可是不说,以贾赦的牛脾气又不能善罢干休,只好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:“总是儿子心志不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赦听了只是一乐:“哼,心志不坚,我看你心志坚得很呢。可惜那心只是色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被贾赦如此不留情面的戳破,还是当着巧姐儿的面,贾琏面子上有些下不来,只好对着贾赦告饶:“父亲。”还有孩子在呢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看边上小耳朵竖得直直的两小,确实不能教坏了小孩子,只好温声道:“巧姐儿,带弟弟回房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巧姐儿就是再不愿,也知道贾赦如此说话,没有更改的余地,只好不情愿地向大家行礼告退。远远地还能听见聪聪问她:“姐姐,母亲这回不用再哭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琏的脸更红,自己还说要守护好家人,可是现在不到两岁的儿子都要为他操心,可算是把岁数都活回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孙苑怕贾琏不好意思,也想告退,却让贾赦叫住了:“不必给他留什么脸面。脸面这东西,从来都是自己挣来的,不是靠别人给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又对着贾琏道:“你自己说还是等着我让人去查?”

        让别人去查,少不得又是平郡王出面。到时自己这个做哥哥的,说话还能说得响吗?贾琏自然选择了前者,竹筒倒豆地讲事情说了个大概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贾赦总是不在城中,府里迎来送往之事都是贾琏出面,他又得了世子之封,奉承的人不要太多。一来二去,贾琏就有些飘飘然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先还只是与那些人只是见面亲近些,再下来就是时常约了一起出入酒楼,再至秦楼楚馆。也是在他开始进出那些地方后,孙苑觉出不对劲来,毕竟只是喝酒的话,归家的时间总有个时候,可是那些地方却是不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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