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两人却有志一同地摇头:“不用劳烦皇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想说,我不怕麻烦,再说只要自己表达个意思,那圣旨并不是道道都是自己亲自书写。可也知道二人顾虑所在——张通还只是个举人,邢岫烟家里更是白身,自己真的赐婚,那才是有干物议。

        贾赦还在问:“大哥,你不回家与嫂子商量一下?不去问问父亲母亲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清就摇摇头:“不必。其实当日迎春的时候,父亲就有意在几个孩子里选一个。不想你只想给闺女找一个人口清静的人家,家里确实不合适。现在是邢氏的侄女,算来也是亲戚,想必你也不是非得找个清静人家了吧。正合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怎么就合适了。贾赦心里把大舅子骂了个透,嘴上还劝:“还是与嫂子商量一下的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已经与你嫂子说过了。通儿是我的三子,现在也不过只是个举人。除了家里的门地,比人家又多些什么。再说,”看了看皇帝,还是将话说了出来:“毕竟父亲是两任帝师,我又做到此位置。孩子们的妻族,不宜过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你强!贾赦在心里给大舅子竖了个大拇指,这话竟然当着皇帝的机说了出来,就算是堂妹夫,也得有这个底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更是动容:“这又何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清却正容道:“朋党之乱,不得不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与贾赦双双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邢夫人听说邢岫烟夫婿侯选人不光换了,还换的是先夫人的娘家,那下巴没掉下来都算是客气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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