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赦道:“那些人是干什么的,你自己小心些,别烫了。”
巧姐儿只说:“祖父心疼我,可我也疼父亲。”
贾赦无法,只得放过贾琏,大家一起用起饭来。惜春还是第一次与这么些人一桌子吃饭,处处透着惊奇。更是见大家不时说些事情,人人面上带笑,自己也不觉地带出些笑来。真好,她心里只有这两个字。
饭后,贾琏也不急着去看自己那两个小的,先与巧姐儿与聪聪说些话,问他们这些日子乖不乖之类。只听着小孩子奶声奶气地回答,觉得自己当日是不是鬼迷了心,才放着这样的日子不过,去招惹那些人,搞得家里人人不乐。
“父亲,”他有些愧疚地向着贾赦道:“儿子再也不犯这样的糊涂了。”
贾赦就问:“庄子里的窝头,好挣不好挣?”
贾琏当然摇头,开玩笑,他何曾挑过什么水,砸过什么石头,刚开始那两天,连吃都吃不饱好不。
贾赦就给他一下子:“傻小子。你都不知道,刚才巧姐儿的那句话,让老子多羡慕你这个蠢货。你命好呀,上面有我这么一个老子,事事给你想着,拼了命想拉你到正路上。下面呢,看巧姐儿就知道了,儿女都是孝顺的。怎么就这么好命。我怎么就老子早早去了,剩下个娘心偏得没边,儿子还有操不完的心。”
见贾琏要说什么,他摆手制止了:“不用给老子说那些虚的,老子只看你怎么做。你现在可也是有儿女的人,将来别和你老子一样,只有羡慕别人的份。”
一席话说贾琏再不多话,只自己向着贾赦郑重地叩首。
贾赦再让他起来,问:“你是还有庄子里,把这一个月呆完了,还是就回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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