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那些家有几口人、人均几亩地、地里几头牛的问题再次登场,问得平安州将官一个个如入云中,就算是时先生已经听过一次,还是忍不住时时发笑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第四天晚上,贾赦帐外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。就听甲卫在外报:“国公爷,今天巡夜的,抓住一个要翻墙出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带进来吧。”贾赦充满睡意的声音传了过来。一行人鱼贯入帐,其中一个已经被绳子捆得结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哪个营的?”贾赦冲着带队的人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据说是五营的。”甲卫在来前显然已经简单地问过一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哪儿的人?”问的还是甲卫,连让人将被绑之人嘴里塞的麻胡桃云了的意思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听口音象是西北的,又不大象,有些生硬。”甲卫虽然不知道贾赦为什么会这样问,可是回答的还是十分用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贾赦就点点头:“敲晕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命令不被理解,却被很好地执行,就有人上前向着被绑之人来一个手刀,人立刻软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才让人把他嘴里的麻胡桃扯出来,又让人摘了下巴,才开始搜索嘴里是不是有暗藏的□□。没办法,后世的电视剧看多了,就是有这点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真不能说不好,只能说艺术来源于生活,在这人嘴中最后一颗牙齿里,居然真的发现有个小小的药囊。人人出了一声冷汗,这要是没有发现,此人咬破一死,自己这些人在这平安州营里立刻被动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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