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画远远看到尤氏过来,一挑帘子进内通报。惜春自己抿着茶,笑看着进来的尤氏,才起身让座。尤氏脸上哪儿还有不平之色?早对着惜春行了个礼。惜春向边上侧身,不肯受她的礼。
“好妹妹,可让嫂子怎么谢你?”尤氏说得情真意切。自己的两个娘家妹子,有家不呆,见天住在宁国府不走,与姐夫、侄子天天一起没个避讳,一家子奴才没给编排出花儿来。自己面子上不好说什么,不想今天惜春兵行险招,给自己解决了□□烦。
惜春摇摇头:“咱们才是一家人。嫂子,你也该自己为自己打算些,别再耳朵软,听不得人家两句好话。下次再把人接来,我是不帮你赶人了。我今天不是为了堵她们才这样说,要是有下一次,我真的去求大伯母收留我了。”
等京里八百里加急把贾赦得封鼎国公的消息传来,他已经舒舒服服地在凉州军营躺着了。因为长年驻军,这凉州就是以军而兴的边防重城。驻军的主将在城中也有自己的宅子,青朝又没有以将官眷属为质的传统,家眷也跟了来。
好在这主将不光有住宅,也有别院。贾赦一来就摆出要好生歇息的样子,占了人家的别院,再不挪动。
这凉州的主将祖上本姓秦,当日还与秦英是远族,可是在战场上被老国公求了一命后,就自请追随老国公,并改了贾姓。
老国公当然不允,无奈这主将的先祖也是一意孤行之人,执意改姓。就是排行,也随了贾家。给他父亲排了代字辈,到了主将这里,就从了“文”字。
贾孜,正是这位主将的大名。当日贾赦来时,贾孜行的就是家礼,一意将贾赦捧到上位,不肯越雷池一步。贾赦乐得出来这些天,有一个放松的地方,就由他去了。
“兄弟,真是大喜。”贾孜自己喜孔孔地进来给人报喜。
自己好生地在军营住着,这些天除了让侍卫们教人打拳外,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,不知这喜从何来。带着一脸不解地看向贾孜:“兄长说的是什么?”
贾孜一把将人从炕上捞起来:“快换衣服出来接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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