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是个跳梁小丑,何必与他生气。”就是生气也不该摔东西。皇帝也知道皇后是个什么性子,安抚道:“一会让他们开了库房,你再挑就是。”
皇后才不上当:“库房里的东西还不都是我的。”
听她如此理直气壮,皇帝也是一乐,觉得皇后是一心与自己过日子,不是为了自己是皇帝,要不为何会替自己心疼东西:“那家伙走时就不放心他那个蠢弟弟,我还以为他瞎担心,不想是我放心太早了。”
皇后也点头:“谁知道那个贾政,一点教训也不知道吸取。可要让贤德妃捎些话回去?”
“不用。”皇帝想也不想地给否了:“看在那家伙的面子上,已经容忍了他们多少次?”
这就是不肯再给机会的意思了。皇后也不待见这一家人,从看书那天就讨厌来着。只一长一短地与皇帝散闷:“要不和太上皇说上一声?”
“你以为父皇能不清楚?指不定现在大明宫里比你这里还碎的东西多。”
真相帝!大明宫里可不是正在收拾残局。太上皇一脸的晦气,没好声地问戴权:“原来看他还不至于如此,怎么行事越来越没有章法了?”
对这个忠安王爷,戴权也只能在心里说声糊涂。可他一个做人奴才的,只能劝主子消消气,没有火上浇油的道理:“许是看了忠平王爷的后事,心里有不平?”
不说这个还好,说了这个,火没灭下去,油倒是浇上了:“有什么不平?当日朕没有选他,难道现在还能选他不成?”怎么就这样看不清形势?皇帝已经坐稳不说,等贾赦回来,说不得这江山就被收拾得铁桶一样了。
“都是太上皇您的儿子,原来又都比皇帝得您的眼,心里有些小心思也难免。”戴权小心地答话。
太上皇也知道好些话戴权说不得,可还是冷笑了一声:“要不是小心思太多,也不至于当日出那样的昏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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