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大家尽欢而散。
秦英自然要送贾赦到下处。路上对着贾赦佩服道:“将军不愧是武将世家出身,真真懂得我们这些人心中所想。”
贾赦不经意地转转扳指:“这有什么,早上三十年,我父亲也是守边的人。我虽没到过边城,可是为军不易还是知道的。”
听他提起贾代善,秦英顿了一下才道:“末将那时还只是个小校,有幸得识国公爷的风采。可惜天妒英才,国公爷竟早早地去了。”
贾代善去时不过五十多点,说声英年早逝也不算过,贾赦借机道:“你我本是世交,不过是那时我在京中为质,一直不得亲近。如今一见兄长,却是如故人重逢一般,甚是亲切。”
见他说得亲热,秦英也有意:“即是如此,为兄痴长你几岁,却要托大了。”
贾赦一笑:“几辈子的交情,兄长这话客气了。”
二人一路你亲我近地到了下处,要不是大着贾赦一路奔波,秦英大有与人抵足长谈之势。侯人走了,时先生过来道:“这么快就认了兄弟,看来此处可以顺利拿下。”
贾赦可没有他乐观:“等先看看他的防务才能说到这个。”时先生本就是来给他提醒的,见他还算清明,也就不多说了。
次日浸早,明锣就叫醒贾赦:“老爷,大军一刻后就要出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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