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乎贾赦意料,邢夫人竟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:“正是老爷这话,我只准备迎春和玉儿的嫁妆就好了,再带带巧姐儿也使得。”
本来做好了好好劝她准备的贾赦,一想也明白过来:邢夫人确实就不是管家的料子,就看原来的东大院那份乱就知道了。对有自知之明的人,贾赦从来都是赞赏的,又从怀里掏出一张房契来:“这个你一定收好。”
邢夫人今天晚上见到了散财童子,对着房契自己左看右看。贾赦小声对她道:“这个是琏儿也不知道的。我有一些东西放在里面。不到万不得已,你连看也不要去看。”现在贾赦觉得自己可以信任邢夫人了。
听了他的话,把人给吓着了:“琏儿也不知道?”
贾赦点点头:“你发誓,在我让你说之前,谁也不能告诉。”
邢夫人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地发了誓。
贾赦面色严肃地说:“记住你今天发的誓言,这是我最后的东西,也是这一大家子人的身家性命。”
邢夫人想告诉他你还是你自己留着行不行。可是自己都知道行不通,何必找骂。
于是第二天等着喝新妇茶的贾赦与邢夫人都顶着两个黑眼圈,一副没睡好的样子,让来观礼的王夫人心中升起一丝痛快:娶了新妇又怎样,还不是一样睡不着觉?未必新娶的这个就不再是一个王熙凤。
一时贾琏夫妇来到,新妇还是一身红衣,要是忽略那走路的些微不自在,正是一位端庄的妙人。贾琏满脸放光,喜悦从二里地外就能看得出来,显见得新妇得了他的心意。除了几个小的,屋里谁不是过来人?不说贾赦与邢夫人心中如何欢喜,王夫人心中如何不是滋味,倒是贾母先叫了一声好。
“果然是个好齐整孩子,快来让老祖宗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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