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政再沉默不下去,他算是看出来了,这个侄子已经不是他或者老太太能拿捏得住的:“琏儿,这个妇人就算再不堪,也不敢如此,你不要误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二老爷,这可不是误会。要不是发现得早,那我们可就得在菜市口相见了。”吓不死你。

        贾母见小儿子也败下阵来,亲自出马:“如今错已经铸成,只看如何能补救一二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才对嘛。这才是和人好好说话的样子。不愧是老太太,就是知道人心。贾琏冷冷一笑:“还能怎么办?我父亲又不在家,我不过是白让人欺负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他提起贾赦,几人都知道要是那个混不吝的在家,此事更没个开交,只好生求贾琏想办法。等他们实在没词后,贾琏才道:“即有老太太的话,也只能我们再吃个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三人都满怀希望地看他,就连平郡王也想学习如何向人开口要钱:“少不得对外说,是二老爷他们已经用不上这个园子,将园子重新归到我们将军府里。越少人知道越好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三人点头,贾琏对着平郡王一伸手,平郡王将自己手里的房契递给他,他抖抖房契向着三人道:“可是这毕竟是人家平郡王买下来的。人家为我们免了如此大灾,老太太、二老爷、二太太,咱们总不能让人家在银子上还吃亏,对不对?”

        难道不是白送的?贾母三人面面相觑,对此有点接受不能:“这个,琏儿...”贾母想劝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多大脸!贾琏在心里腹诽,脸上却不显出来:“老太太,人家平郡王也不指着多要咱们的银子,可是让人家凭白无故地将房契送给咱们,凭什么?”用余光看了一眼平郡王,该你出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平郡王一脸震惊地看着那三个人,不解地向贾琏道:“这是从何说起?本王以为大家好歹算是亲眷,才让人压下此事。就是如此忠顺王叔已经问过几回,我这银子都花到哪儿去了,要是你们为难的话,本王也不勉强,只把房契还我就是。”说着向贾琏要房契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琏故做为难地看看三人,就想把房契递给平郡王。贾母叫道:“琏儿,不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