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了衙,贾琏就上了等在衙前的平郡王的马车。吩咐了让人直接去贾府,二人才坐好说话。
“你买那个园子花了多少钱?”这是贾琏。
“八十万两。”老老实实回答的是平郡王。
“价钱倒是不贵。”贾琏评价道。他对京中的宅子、铺子的行情门儿清:“可是那块地皮不是他们的,等于你买的只是地上面的东西,还是亏了。”
你这样就事论事儿,让买亏了的平郡王情何以堪。
“买后你又收拾了没有?”贾琏再问。
平郡王答道:“已经收拾好了,姐姐她们现在就能住进去。我还让人给巧姐儿单独收拾了一块玩的地方,将来嫂子的小侄子出生,也能...”
谁让你说这个了,二人关注的重点就不一样好不,贾琏不耐烦地问:“收拾花了多少钱?”
平郡王心说你怎么就知道钱、钱、钱?怎么不想一想,绿水岸边,他的姑娘轻掬荷花,拈花微笑,将是一幅怎样唯美的画面。可是这个便宜哥哥现在有向他老子进化的趋势,脾气越来越不好,平郡王不敢不回答:“是四叔开了自己人内库,由工部监工。我没花钱。”
贾琏真的叹了口气,就算你有一个皇帝叔叔,这样直白地说出来也是拉仇恨知道不?他只问:“你别管自己花没花钱,只说按工部那个修法,市价得是多少?”
平郡王在心里估算了一下,他是全程都参与了的,也有个大体的数字:“总得有三十万吧。”
贾琏并不指着他能说得多精细,有个数就好说:“那行,一会儿咱们就按着四十万往回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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