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心说你有清白那个玩意吗?可又不敢真把人逼急了,在到太上皇跟前告上一状太得不偿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贾赦,你可曾记得你曾与太子戏言,他日你子即太子之子,太子之子即你之子?”皇帝还记得那日他们皆大醉,指点江山,闲话儿女,何等的意气风发,这个混蛋玩意说起自家夫人又有身孕,非得让太子哥哥说什么“你子即吾子。”太子不仅说了,还自己加上一句:“吾子即你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赦把自己记忆又翻过来倒过去了好几遍,也没找到这段,只能叩头:“回陛下,此皆为酒后戏言。皇家血脉不容轻贱,臣年少轻狂不知礼仪,愿多在上书房读书三月以为自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四叔,父亲年迈,还是起来回话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见侄子维护贾赦,皇帝的冰山脸又绷了起来:“上书房是谁想去就去、想呆多长时间就呆多长时间的?你还自惩,真想自惩怎么不说要找个地方好好办差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就知道你在这儿等着我呢,每天上朝那么辛苦,谁耐烦办差。贾赦觉得应该死道友不死贫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臣的儿子已经在户部当差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户部,也罢了。那个司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是江南司。”这个昨天回去贾赦是问过的,还提点过便宜儿子多听多看少做少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主事是职份小了点。谁让你把好好的孩子教得文不成武不就,让他乍入官场就得高位,难免要担一个幸进的名声。本来想让张老好好带上一带,一二年也就出息了。偏偏你又整出一个还银,就你那个家底你还银?不理你吧你闹到户部门口了,不收起来这今后想收银子更难;理你吧你看看你家人那点出息,带头还银子还不得让人生吃了?如今给贾琏一个主事职份,六品虽然不高,可他毕竟不是科举出身,也能让人以为是看你还银的份上。只是贾琏那里,”皇帝更看贾赦不顺眼了,叫“张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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