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赦又把拂尘举起来,让太上皇瞪一眼只能放下,嘴却不停:“谁稀罕你等。你爱等谁等谁去,我家玉儿不用你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玉儿,”平郡王一脸梦幻:“果然如珠似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赦绕过太上皇就给他一下子:“我和你割袍断义,从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刚听皇后解释得一知半解的皇帝一下子笑出声:“你和太子哥哥割了多少回袍,怎么义还没断?”

        贾赦气急败坏地说:“今天我就和他断个干干净净。什么儿子,分明是来讨债的。亏我还给他出头,后脚他就捅我一刀,可真是皇家人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太上皇亲自给贾赦一龙爪:“好好说话。什么样的女孩子,平郡王哪里不好让你这么嫌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赦真想哭了:“随便他找谁不行,你们二位不方便出面我去提亲下定都行,可为什么是我家的孩子。才十一岁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后迟疑地道:“差九岁不是能懂得疼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别人说这话贾赦都能忍,皇后不行,贾赦眼睛要瞪出来:“用他疼?十一岁的孩子,得几年才能大婚?我好好的孩子,到他们家给人喜当娘?他是郡王呀,想娶多少小老婆就能娶多少小老婆,你们宫里看我孩子不顺眼了就给他赐个活人,我孩子那么聪明敏感,不得哭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后想想岁数,确实不合适,这都不代沟,是马里亚纳海沟。平郡王见皇后也败下阵来,决定为自己奋斗:“我能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带着你那一屋子的小妾一起等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从明天起,父亲不是要给我换人使唤吗?全换成小厮吧。”平郡王年轻任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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