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回贾赦说到平郡王被小人包围,也有影射当年太子之事的意思。
忠顺忍不住反驳道:“那长吏何尝不是四哥当年得用之人。”
贾赦不以为然地说:“人心易变都没听过?他一个没了爹的孩子,哪个不以为他不过是个闲散王爷,跟着他哪有跟着皇帝有前途,会对他忠心才怪。”
一句话说得忠顺哑口无言。贾赦越想越生气,虽然是自己贴上来的便宜儿子,也没有这么让人欺负的,一拉平郡王的手,对着忠顺道:“这里你看着,我已经带了帐房好手,今天对不好帐你也别回府了。”
忠顺奇道:“我看人对帐,你去做什么?”
“进宫。没见人已经欺负到我儿子头上了吗?我要告御状。”平郡王听他这句话,一时五内热烫。
太上皇觉得自己全身上下脑袋痛。他后悔了,就不该为了安抚贾赦给他随时晋见的便利,现在人在他这里不依不饶地要给自己孙子讨公道,孙子却一脸崇拜地只顾着为贾赦端茶倒水,他哪儿都疼。
早已经着人去请皇帝和皇后了,太上皇试图缓解气氛:“恩侯,让你查的事可有眉目了?”
贾赦头一点,说出来的话没把太上皇噎个跟头:“本来我是想查的,可是摊上个不省心的孩子,连自己家都要被人搬光了还要念人的好,哪儿还有心思。”
“那听说你自己的儿子已经和离,王家还盯着你家不放,可有此事?”
“不劳太上皇挂心。我家的事儿我现在好歹能做几分主,王家能耐我何?可惜孩子家的事都让下人架空了,我跟着着急上火,对着王家也是有心无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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