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瘀没带来疼痛,反而增加视觉刺激,程弥理智被灼热绑缠到崩溃那一刻,狠狠咬上司庭衍肩膀支撑。一直到半夜,两人其他什么都没做。
程弥今天赶飞机赶活动,又几乎体力尽失,结束后没多久混沌坠入好梦。
楼外夜色很浓,司庭衍没睡,看程弥一会后,他手从她颈下抽出,起身沉默离开房间。
半个小时后,房门传来房卡感应的声音,司庭衍回来了,手里拿着车钥匙,还有装药的袋子。
他进屋,将装药的袋子放上柜子。
程弥睡得很安稳,人陷在白被里,半边脸埋进枕头。
司庭衍从进来后眼睛就没离开过程弥,半个小时没碰,他又想碰她。
他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,回床上重新把她弄到他怀里。
程弥在他怀里,他就那么一直那么看着她,目光描摹了她五官千百遍,完全不犯困。
直到外面黑夜转淡了一点,程弥从熟睡里转醒,感觉到腰上有力的禁锢,她迷糊睁眼,就看到司庭衍在盯着她看。
程弥不知道时间,以为自己睡过去没多久,稍仰脸看他,微勾唇:“怎么还不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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