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记仇得要死。
程弥说他:“这么记仇?当时我生着气呢。”
她给予他的每一丝情绪,他记得一清二楚,她不过不让他碰那么一下,他就死死记住了。
程弥说:“我不让你碰有用?你现在不是要做回来了?”
“所以你别费劲拒绝,我都会要回来。”
司庭衍说话时目光沉静落在她光洁的颈上,明显在找昨晚他作恶的那些痕迹,即使他看起来依旧跟性行为上纵欲者丝毫不挂钩。
程弥也不说话,让他看。
斑驳被她掩盖在掩饰下,司庭衍也不问她,没见她身上展露他印记不罢休,指节蹭下她遮住红印的那层白。
程弥双臂搭拢在他肩膀,一丝湿黏发丝勾上手臂上,往下滴落水珠,颈项肌肤上是司庭衍指腹,只是触碰,却像他双唇在游走。
她是他的领地。
程弥有意放纵他,唇慢凑过去碰他鼻尖,回答他之前那句话:“我不可能会拒绝你,你也要一直招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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