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歇斯底里叫道:“我昨晚我要脱光衣服坐在你面前,都比不上她经纪人打给她的电话重要,没有她经纪人让她跟你保持距离一句话重要!你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。”
这时另一阵脚步从门口匆忙赶至套房内,是史敏敬。
他看不下去,大概是去拽抱戚纭淼了,要将她连拖带抱抱出去:“戚纭淼,我们走。”
戚纭淼却像是打开了他的手,啪的一声很响:“不用你。”
说完,她没再留下,高跟鞋踩在地上,噔噔声渐远,离开了套房。
不多时,外面恢复安静,史敏敬也走了。
而他们之间的每一寸空气,却发热到快要融化,程弥浑身白皙泛粉,蝴蝶骨稍离门板,又迅速被贴合上,她快呼吸不上来,对司庭衍说:“只能看我。”
司庭衍眼睛就没有一刻不在她身上:“你不让,我也只会看你。”
细小的震颤逐渐汹涌,程弥想起戚纭淼那句他回来不过几天就忍不住找她的话,她勾着司庭衍,放任所有媚色放浪:“是谁说跟我算完的。”
司庭衍享受着她的勾引,神色的冷凉有种被打碎的沾欲感,但依旧强势自持,两种极致反差碰撞出一种让程弥呼吸紊乱的窒息感。
“我说的,可你被我威胁过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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