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的语气不是疑问，而是深深的肯定。
上辈子，她从踏进司家的第一步，就从未施舍过哪怕一个笑脸给他，直到到她躺在他怀里悄悄的离去时，他才发现她嘴角第一次有了微微上扬的弧度。
那是一种释然，更是一种解脱，他困了她的下半生，可是却仍旧没有困住她的那颗心。
在她走后的岁月里，他日日想着在梦里能够跟她相见，可是一次都没有成功，他知道，她是恨他的，所以连他的梦，她都不愿意来。
那时候的他像是一个疯子，正确的说在她走后，他就已经疯了。
逃？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，他都不会让她有逃的机会。
可笑的，他刚才竟然还想着趁她什么都没想起来之前去把结婚证领了，但回想起发生过的事情，他才知道，原来天真的那个人是他。
姚瑶灵眼眶湿润了，看向司臣的眼神，骤然多了几分恨意。
“司……臣！你这个疯子，你竟然对我用催眠术？是，我是全部都想起来了，我昨晚就想起来了，我讨厌你，讨厌自私霸道，讨厌你偏执，讨厌你，你就是个神经病，就算再活一辈子，我也不会爱你！”
气疯了的姚瑶灵，说起话来口无遮拦，把司臣心中那点微弱的希望也全部敲击的粉碎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