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地痞流氓？”程佳恩惊讶，“不会吧？如果说之前绑架我的是地痞流氓我还相信，但那两个人的身手，简直跟特工差不多了，连晴明都不能把他们制服，可想而知……”
“是晴明太弱了！”顾少霆一脸认真的道，“我考虑把他换掉！”
“晴明弱？”程佳恩惊讶，“不会吧你？他可是我见过身手最好的人了！他以一对二都没吃亏，你把他换掉？换谁啊？”
男人见她如此震惊，不由审视的看着她，“舍不得他？”
“谁？”程佳恩一愣。
“晴明！”
“说什么呢？我为什么舍不得他？”程佳恩坦然的道，“那么一个尖酸刻薄，又对你忠于职守看着我的人，我早就想把他赶走了！”
“这么说，他还有留下来的价值？”
程佳恩看着这个男人瞬间万变的想法，眉头不由微收，“顾先生，你到底什么意思啊？”
她说晴明好的时候，他说要把他换掉，她说晴明不好的时候，他又要把他留下。
这个男人，是专门来跟自己作对的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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