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奇害死猫！”晴明又是一脸嫌弃。
程佳恩狠狠的瞪了晴明一眼，“你等着被我投诉吧，臭小子！”
看着她那气乎乎的样子，晴明忍不住笑了，他看了一眼后视镜，然后才一本正经的道，“施康死了！”
程佳恩愣了一下，随即转头看他，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我以为你会问他是怎么死的！”晴明望了望她，目光在她的脸上稍做停留，又继续看着前方，认真的开着车。
程佳恩心里隐隐的揪了一下，虽然她很清楚，若不是顾少霆拼力抢救，或许施康在乱石滩的时候就已经死了。
那时候死和现在死，对于他来说或许没什么区别，但程佳恩有些不明白，在那么强大的医疗团队下，而且还在他脱离危险之后……死了？
这也太奇怪了吧？
程佳恩想了几秒，然后抬头看向晴明，毫不犹豫的说出了自己的判断，“自杀？”
不过，她记得顾少霆说过，施康做了那么多事，他没资格死！所以在程佳恩的理解里，施康是没有自杀的机会和能力的。
若真是这样，他的死就很离奇了。
晴明扫她一眼，“你以为他有那个能力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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