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早有心理准备，可当面临如此残酷的事实时，他的心里还是如刀绞一般的痛。
不过，看着女人这么紧张心疼他，程振海心里即使再难受，也温暖了很多。
“别哭，没事的……”他轻轻的抚着女人的发，虚弱的声音沙哑至极，他的脸上带着看破一切的笑，目光无力的望着天花板，“对我来说，也是一种解脱。”
听闻此言，蒋晓婷突然抬起头来，红肿的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人，心里的怒火不知怎么便冒了上来，“你解脱了，可我们呢？”
女人的怒吼传到程振海的耳朵里，竟变成了她对自己的一种不舍。
他欣慰的笑了笑，目光虚弱的看向满脸泪水的女人，轻轻的握着她的手，“程氏虽然没了，但那份遗嘱足够你和凝凝……”
“不要跟我提凝凝！”蒋晓婷突然挣脱开他的手，满脸愤怒的瞪着程振海，“她已经被你的好女儿送进了监狱，这下你满意了？你满意了？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程振海微怔，随即惊讶的看着她，“凝凝……进了监狱？”
看着程振海如此惊讶的神色，蒋晓婷努力的将自己的怒火压了下去，因为她很清楚的知道，若没有程振海的帮助，恐怕凝凝很难出来了。
贩毒……那可是要命的罪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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