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人……是你？”她的声音因为过度惊讶和惊慌，而变的扭曲和沙哑，整个人看起来更像是受到莫大的惊吓一般，脸色苍白如纸，唇角微微的颤抖，双手更是紧紧的握在了一起，全身紧绷。
是他？
而不是什么肮脏的，令人作呕的男人？更不是什么恶魔？
顾少霆没想到她的情绪会如此激动，更没想到她会受到如此大的惊吓，于是无奈的叹了口气，这才握住她的手，缓缓的将那天的事情说了出来，“那天我上雨很大，你向我跑来请求我的帮助……”
“事后，你睡着了，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，你已经不见了踪影。”
“我去程家找你，而你却喊了我一声姐夫……”
程佳恩看着他的嘴巴一张一合，说着她曾经犹如地狱一般的经历，心砰砰的跳着。
很久很久之后，程佳恩才从那件事的恐惧之中抽身而出。
“你是说……这个孩子……”她指着自己的肚子，“是你的？”
从头到尾，她只明白了一件事：那个男人，这个孩子，终于不再像无人认领的幽灵和恶魔一般的缠着她，而她的心，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厌恶和抗拒。
只是，真的是这样的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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