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修文坐上华车,登时有种过上了大老爷生活的感觉,他在车里喊:“虎眼虎拳,去永平最好的酒肆!”外头的虎眼虎拳没有应声,不过马车却动了起来。殷修文冷哼一声,心里道:两个狗眼看人低的奴才,等他长子出来了,让女儿在永平捐个官,他成了官老爷父亲后再看看怎么整治他们。
马车一颠一颠的,殷修文也不知颠了多久,终于颠得不耐烦的时候,他掀开车帘。这一望,不由呆了。周围早已无了繁华的喧嚣,只剩一片荒凉。
殷修文喊道:“虎眼,虎拳。”
然而回答殷修文的只有一声闷哼。
他推开车门一看,虎眼虎拳不知何时已被人踩到地上,那么壮硕的身子如同一滩烂泥毫无用武之地。一把锋利的刀刃横上了殷修文的脖颈,刀刃的主人长了张刀疤脸,看起来格外狰狞。
他阴森森地一笑:“你是殷氏的父亲?”
殷修文道:“我就是,你是什么人?”
那人又是阴森森地一笑:“你的好女儿可是好本事啊,与我们东哥抢生意,守了这么多天,总算逮到空子了。”说着,给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,其中一人放开虎眼。刀疤男人又道:“回去告诉你们东家,想要自己的父亲就拿钱来赎,再给我们东哥磕上几个响头,不然等着给她父亲上坟吧。”
虎眼一离开,刀疤男人耍着刀子,好几回险些戳上殷修文的眼。
殷修文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,早已吓得面色惨白,哆嗦着:“别……别杀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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