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殷犹豫了好几日,始终没有想好如何处理这事儿。幸好沈长堂近来忙得很,压根儿抽不出时间过来,才让阿殷得以思考的时间。不过再忙,沈长堂也不忘让言深给阿殷每日捎来信笺。
阿殷看完信笺后,也会回上一封,每每不想回时,言深总有一种哀怨的眼神看着她。
阿殷没辙,只好提笔写上一封。
第五日的时候,言深又过来了。阿殷下意识地看向他的手掌,并不像往日那般拎了一封信笺。她问:“明穆已经忙得连写信的时间都没了?”
言深说道:“回姑娘的话,侯爷这几日都在宫里,连侯府也没有回。”
阿殷微微一怔,问:“可是宫里出什么事了?”
言深道:“不瞒姑娘,侯爷是在宫里侍疾。”
阿殷听到“侍疾”两个字,眉毛不由一挑,道:“圣上生病了?”言深点头,压低声音说道:“所以这几日侯爷都不曾回过侯府。”
阿殷问:“圣上可有好些了?”
言深说:“我也不是很清楚,不过应该是好些了。今日侯爷让我给姑娘传话,说是明早过来,让姑娘晚些去清辉楼授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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