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刚站稳,手便已被握住,他摩挲着她的虎口,慢声道:“怎么不与我说?侯府里有许多珍藏的孤本,还有不少野史。有时候,正史未必有野史真实,正史向来是胜利者的书册。”
阿殷道:“你下次过来给我捎几本。”说着,她低头在他脸上啄了一口。沈长堂眼中笑意更甚,道:“如此主动,本侯今日做了什么?”
阿殷说:“你担心我在苏府受委屈。”
修长的五指从虎口爬上手臂,又爬上她的脸颊,“聪明的姑娘。”另一手轻轻一拉,阿殷坐在他的怀里,宽厚的手掌开始摩挲她的纤腰,阿殷觉得有些痒,往他手掌一拍。
“你其实还担心你母亲难为我,对吧?”
他说:“你这么聪明,对本侯的心思揣摩得如此通透,你说,本侯该如何奖励你?”
“你再揣摩揣摩。”
“嗯?”她浑身无力地坐在他怀中。
“我现在在想什么?”
沈长堂对这个聪明伶俐的姑娘真是越看越爱,他摸着湿润的下巴,说:“月茗是皇家册封的县主,代表着皇家的脸面。天能塌,可天家面子不能丢。万民请愿这招,不是不可以,但此刻用了有些过激,若是不小心容易适得其反。你仔细想想,当年万民请愿能令堂堂宠妃失宠,掀翻一票官员,纵然有皇帝首肯,可皇帝内心会怎么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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