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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沈长堂拿来一个青釉质地的小瓷瓶,往掌心倒出指盖大小的透明药膏,指腹沾了膏药往她的脖子抹去。透明膏药清清凉凉的,很是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阿殷换了个姿势躺在他怀里,慵懒地眯眯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长堂说:“以前没想过有朝一日会侍候别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说:“沈侯爷屈尊降贵,阿殷感激涕零。”话是这么说,面上是半点感激的表情都没有,还是以往那般,眯着眼微微笑,仿佛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长堂喜欢现在两个人的相处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她被他宠得有点娇惯了,可他心底乐意。他说:“涂一晚,明早就能消。”阿殷眼睛睁大,说:“我就说你是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长堂理直气壮地道:“故意又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阿殷似乎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,又眯起眼享受起沈侯爷的侍候。似是想到什么,她忽然问:“方才是你的母亲?”

        脖子上的手指微微一僵。

        阿殷随即道:“我就是问问而已,你不告诉我也没有关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长堂道:“有关系,待你嫁入侯府,她也是你母亲。”脖子上的动作变得缓慢,透明膏药带来的清凉让阿殷愈发精神,她想坐起来,与他面对面地谈。不过刚动了下,右肩被轻轻一压,他低声道:“别动,没抹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殷只好作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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