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业的鞭炮劈里啪啦地响起,在地上溅起一丈高的白烟。
流油晶亮的烧猪顶着嫣红的一颗果子,憨厚讨喜地静卧在桌案上,两旁高烛点燃,一把长刀缓缓地从乳猪身上切过,握着刀柄的是个年轻的姑娘,生得花容月貌,温柔似水。
她身后是若干随从,整整齐齐地站在两旁。
其中一位较为年轻的递上一根红绸,姑娘接过,双手轻轻一扯,红绸连着的是一块红布,轻轻一掉落,露出了一块匾额,正写着“清辉楼”三字。
铁画银钩,不外如是。
方方正正的三字,极有气派,引来一众人的感慨。
此时,只听那年轻姑娘道:“今日清辉楼正式开业,感谢诸位莅临,也感激各位核雕技者的捧场。来,诸位这边请。”
话音落后,姑娘微微侧身,率先进入了茶肆。
转眼间,清辉楼外的人便消失了一大半,不到片刻,足足有三层的茶肆竟一个空位也没剩。外边还有人想进去,探头一瞅,又退了出来,拉了一路人问:“这是哪一位开的茶肆?怎地如此热闹?”
路人道:“可不是么!还未开业便人人皆知的茶肆,就唯独这清辉楼。瞧见没,方才那位姑娘唤作殷氏,可是赫赫有名的核雕技者,从上官家出来的。你再瞧瞧那边的马车,那可都是大人物的马车呐,寻常人等哪里请动。依我看呀,以后想在清辉楼喝口茶,得大清早便来喽。包厢雅间的位置就甭想了,我可是听说了,开业前的七天就被订满了。”
那人听得津津有味,道:“永平竟来了位奇女子。”
“可不是吗!听说屋里还在弄什么核雕摆设呢,屋里人多,我远远地瞄了眼,怎一个精致了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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