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满笑道:“今时不同往日,半年前朝廷新晋的状元郎去了百越改革,如今的百越已然焕然一新,且民风也纯朴。少东家去的时候,还心心念念着说待得闲时一定要邀请你一道前去百越,领略岭南风光。”
阿殷问:“子烨人呢?”
江满道:“少东家刚回来,一身风尘仆仆的,先去更衣了。我们少东家见你时,必定要衣冠整洁,才不会觉得唐突了佳人。殷姑娘你也知道我们少东家生得一副好相貌,这大半年来向我们少东家投怀送抱的可不少呢,不过我们少东家是相当有原则的人,那些都是胭脂俗粉,入不了眼的,不及殷……”
“殷什么?”两个侍婢打起了帘子,一抹月牙白的人影走了进来,抬起眼时,漆黑的双瞳平添几分温润的笑意,又道:“江满又与你说了什么?”
江满对阿殷眨眼。
阿殷是知道的,打从上官仕信继承家业后,江满是越发敬畏这位少东家。阿殷笑笑,道:“说你去了百越,岭南茶也是百越带回来的。”
江满暗自松口气,对阿殷点了点头,眼神示意殷姑娘大恩大德,明日再报!
脚底一抹油,溜得飞快。
上官仕信在阿殷身边坐下,也倒了杯岭南茶,浅酌两口,方说:“他说的话你不用在意。”
阿殷说:“江满性子这般,我也不是第一日知晓的,”说着,上下打量上官仕信一眼。上官仕信有点紧张,问:“怎么了?”
阿殷下定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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