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这么一问,她渐渐忘记了那一夜的羞人,认真地思考起来。沈长堂又道:“科举选拔人才,繁复严谨,每一道每一关都有不同的人把守,能过三关斩六将的必定是有真材实料之人。”
她思考时,习惯咬着下唇,贝齿在红唇上留下浅浅的齿印。
他欣赏着,也不催她,让她慢慢想。
美人在侧,不说话已是一道美妙的景致。以前见着永平的贵女,倒是觉得脂粉味甚浓,打扮得花枝招展的,搁在眼前瞧多几眼都觉得烦躁,唯有她安安静静地坐在自己的身边,看一眼,妙极;看两眼,美极;看三眼,痒极;看四眼时,真真是恨不得能一直看下去。
遇见她后,沈长堂有了一个无解的疑惑,这世间怎会有一个姑娘让他百看不厌?
“你是想说邓公公在里面做了手脚?”她摇摇头,道:“不对,交上去的锦盒一直由东家掌管,邓公公不可能做得了手脚。”
沈长堂却不接她这个话茬,道:“当太监的没有几个私下里不是性情残暴的,带回家的妇人大多是要受折磨的。”
她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倒是取悦了他。
他声音里添了一丝沙哑。
“知道対食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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