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:“我没有逃!”
他问:“给你逃,你逃不逃?”
她在他面前一直是唯唯诺诺的模样。
他知道在她心里,他就是个恃强凌弱的恶人,上官仕信就是天边的明月,干净又纯粹,好得连她自己都觉得配不上。
越是这么想,他便越是生气,下嘴也忘记控制了力度。
直到满嘴的血腥传来,脸颊上还有冰凉的触感时,他才蓦然回过神。娇美的唇瓣已然被染红,像是雪地里怒放的红梅,他的手指一触碰,便轻轻地发抖。
她没有睁开眼,又长又细的眼睫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儿。
他一靠近,水珠儿便顺着脸颊滑下,落入袄衣里。
沈长堂一下子懊悔起来,登时心疼得不行。
阿殷只觉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了,腰间上的灼热也没有了,半晌身边一点儿动静也没有。她颤颤巍巍地睁了眼,却见他就坐在她身边,目不转睛地看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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