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殷这回老实地道:“是。”
“罢了,本侯也没你想得那么恶劣,干不出强抢民女的事情。你若真要这般,本侯遂了你的愿又如何?以后陈豆跟在你身边,本侯需要你时会让陈豆接你。你不愿与我扯上关系……”轻声一叹,叹出了几分惆怅,“也遂了你的意思。至于华绸商铺与江南的富商,你无需担心,不会有人知道。”
穆阳候忽然这么好说话了,阿殷有点不敢置信,以为他又想耍什么把戏。
“你要与本侯分得清清楚楚,本侯也不拦你,那些便当你侍疾的酬金。”
阿殷回到家中时,已是暮色四合。
她从后门悄悄进去,还未走到房间时,便见房间灯火通明,隐隐还有阿璇抽泣的声音。阿殷暗自心惊,加快了脚步,走到房里时,方发现向来整洁的房间此时此刻竟一片狼藉,箱笼里的衣裳被翻得乱七八糟,就连妆匣里的核雕也被翻了出来,杂乱无章地散落一地。
姜璇站在角落里,眼睛已经哭成了核桃。
而房间的中央摆了一张竹椅,殷修文翘着二郎腿懒散地坐着,面色沉沉。
“舍得回来了,跪下。”
阿殷不知发生了何事,阿璇张嘴,又被殷修文斥责:“你是我殷家的贵客,怠慢不得,你出去等着。今日我要闭门训女。”
姜璇看看阿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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