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娇重哼一声。
自寻死路。
她要死,她又怎会不愿?
“三日后,我们比十八颗罗汉念珠,一日为期,就这间客栈里比试,我会请来南派黄老为比试定输赢。你若输了,跪在长兴街上给我磕头,从街头磕到街尾。我若输……”洛娇忽然笑了下,仿佛这是不可能的事情,“亦然。”
阿殷笑眯眯地道:“好。”
几乎所有人看向阿殷的目光都带了一丝可笑,洛三姑娘并非马大核,罗汉核雕与小猴献桃更不一样,十八罗汉核雕,神态各异,不像小猴核雕那般能以巧取胜。众人仿佛都能预见阿殷跪地磕头的场景了,这压根儿就是一场必输之试。
不到半日,洛家三姑娘要与阿殷斗核的消息纷纷扬扬地传了开来。
不仅长兴街,连北派街南派街的人茶余饭后都谈论。斗核常见,洛家三姑娘与人斗核却是不常见,且与其斗核的还是个姑娘,这可比两个三大五粗的汉子要新鲜多了。
甚至有人暗中开了赌桌,买定离手。
只可惜无人看好阿殷,洛三姑娘的押注堆积如山,阿殷的押注仅有一二,且皆是猎奇者。直到第二日,忽有一白面郎君而来,随手一搁,便是足足一锭银子。
坐庄的郎君傻了眼,结结巴巴地问:“是……不是……下错注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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