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殷如实回答:“回侯爷的话,用了,多谢侯爷的赏赐。”
见她拘谨,沈长堂叹道:“你果真这么怕本侯?”见阿殷张嘴,他又道:“不必来那一套,本侯问你,你真不愿跟本侯去永平?本侯只要是或者不是的答案,别来虚的。”
阿殷却不敢说了。
这位贵人脾气委实扑朔迷离,方才明明已经愠怒,如今却忽然平息下来,过程中的崎岖她摸不清。
沈长堂眯起眼,心知她是不愿了,也不再逼她,唤了小童进来烹茶。
茶杯注入一汪澄碧。
沈长堂轻闻茶汤,慢声道:“本侯从不强人所难,你若不愿,本侯便不再找你。”阿殷心中一喜,感恩戴德地道:“侯爷心胸宽广,不与阿殷计较,阿殷感激不尽,以后定……”
沈长堂打断。
“只是,”一顿,又将阿殷的心肝都吊在了嗓子眼里,“劳什子张翁季翁,以后不许再想。陈豆,将殷氏送回去。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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