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才、才刚刚丢了,这会又…又要去了……
梁鸢哭叫着喷出大股淫水,双腿胡乱地蹬,“啊呜呜呜呜……不、不行了,我不行了,不能了……”
简直像失禁了一样流了好多好多水,双腿间一片泥泞。霍星流手上的动作缓和了许多,可嘴始终没有离开穴儿,一口一口,不快但是很坚定地把她身体里流出的每一滴水都舔吸干净。
在短时间里连续丢了两回,梁鸢已经有些累了,自己毫无意外地又一次成了溃不成军的那个。这和自己原先想的根本就不同!
她觉得还差了点什么,勉励支起身子,正要伸手去抓伏在身下人的头发,可还没碰到又挺住了——
说好了仅一日作数,万一叫他记仇了可怎么办?往后还不知道要蹭他吃喝多久。不行不行。
“你过来。”她深思熟虑之后改成了五指穿过他的发丝,轻柔地抚,“亲我。”
霍星流在她水淋淋的穴儿上亲了一下,从善如流地起身。她双手捧住他的脸,一面吻他一面把他拉到榻上,把他往身下压。
她在这方面经验甚少,但努力地想掌控主导,用力地勾住他的背,激吻的同时,腾出另一只手往他下腹处摸,牢牢箍住一根尺寸惊人的动力,甚至用力地攥了一下。
美人榻还算宽绰,但要做大的动作还是有些麻烦。梁鸢花了一会儿,才成功地让自己完全压在霍星流身上,同他吃了好一会儿嘴,那些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液体什么儿也尝得够够的。
“你想做吗?”她俯身看着他,轻声问。
霍星流双手把住她光裸的大腿,轻轻地摸,用鼻音轻轻哼,“嗯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