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中浮动着清浅的麝兰香中掺杂了一丝……若有似无的血腥气。
梁鸢还没寻摸出来源,就被一把薅到了怀里。霍星流搁了公文,一手拦着她的腰,一手自然地从她的衣领往里探,在一团很有分量的软肉上揉捏,“年纪倒轻,这里长得真不错。一会子不碰就叫我想死了。”
她并不抗拒,因为脑子还在放空。
“对了。”霍星流揉玩了好一会儿才抽回手,从床前的杌凳上拿起一个锦盒,“送…不,还你的。”
锦盒一靠近,梁鸢立刻就闻到了加倍浓郁的血腥气,顿时将小脸皱成了一团:“还我?”
他点头,示意她先打开。
梁鸢将信将疑地打开,结果看见锦盒是个血淋淋的不知什么物件,吓得头皮一麻,连忙又扣上,重重地塞回他手里,“什么东西?!”说完回忆了下,又猜测道,“我怎么感觉像舌头……像…人的舌头……”
“嗯哼。”霍星流故意不置可否,“我当这是某人方才丢了的面子,才特地捡回来。至于到底是什么,并不重要。”
梁鸢这才知道那多半是梁同姝的舌头,意识到之前她们的争吵叫他听见了,心中五味杂陈,只神情古怪地看着他。他对她的态度很不满意,“你该不会把她的话当真了吧?我的确单独赦她出来,至于为什么,你应当明白。至于其他那些,全是她为了气你胡诌的。”
“……就算是这样。”梁鸢不得不承认他的解释有理有据,值得相信,还恰到好处的安慰到了她,虽然她也不明白为什么那时会觉得委屈。顿了顿,才撇撇嘴说,“我不会感激你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