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鸢被顶得得一耸一耸,榻上的锦衾遭了殃,也被抹上了斑驳的胭脂红痕。

        霍星流这才发觉,不光是褥子,她的手臂,自己的胳膊,腰腹,都被这小花猫蹭得一塌糊涂。是娇艳的海棠红,愈发衬得她雪肤玉肌,美得撼人心魄。他越看越痴,不顾伤也要俯身去吻她的脊背,“红色当真衬极了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轻轻捏了她的腕,慢慢含住了她的指尖,一点一点,将那些洇化了的胭脂都吃进口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小姑娘连着泄两回,嚷嚷着实在不行了,霍星流总算饶过她,压着她的脊背,深深地射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梁鸢无力地瘫在榻上,侧躺着,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,臀间全是指印,穴儿已经肿了。霍星流总觉得少了些什么,在她娇嫩的臀上捏了又捏,终于想起来,拿一根手指顺着肉缝塞了进去。里面湿漉漉的,细细地手指在里面搅了几下,便有咕叽咕叽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嘤……霍星流……你、你作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笑,“这小嘴儿好贪吃,精水射进去都流不出来。可我就喜欢你脏兮兮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搅弄了几下,让被射到深处的白浊才缓缓地往外流,不一会儿就糊得满腿白花花的,才算心满意足。

        霍星流顺势躺下,把她拥进了怀里:“小馋猫,还受不受得住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来了,不来了……腰快断啦。你也缓一时吧,大夫说了最好不要弯腰,结果你……一直要亲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听了更要吻她,在她耳廓亲了亲,“你好亲,我喜欢。”看着她光秃秃的耳垂,又说起,“我这回借着伤,问世子要了半年时间休养。咱们有大把的时间去做想做的事情,我母亲那里有一对很漂亮的翡翠耳铛,若是有机会,给你戴可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梁鸢毫不犹豫拒绝了,“我才十六,戴什么翡翠?多老气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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