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星流叹了一口气,上前去把梳子从她手中夺过。慢慢俯下身,食指挑起她的下巴,迫使她只能看着自己:“刚刚,洗澡的时候,我的小狸流了好多水。不是因为饿了吗?”露出的笑容十分玩味。
当然不是吃烧鹅的那种饿,梁鸢原本想这样说,可是立刻又反应过来,“你…你早就知道……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他说,“只有你说,我才会知道。”
她不肯说,但趁他不备,一把捧住他的脸,重重地吻过去。虽然霍星流有意要躲,碍于脊上的伤,动作不及,只得教她得逞了。
也许是恼羞成怒,他默认把这个吻当答案,态度却恶劣起来。
霍星流在她身边站直,揪着她的发往自己小腹处按,那里正有个分量可观的‘宝贝’在等她,“你不该对男人这么慷慨。不光是我,所有男人都会是这样贪得无厌。”
虽然她有意讨好的样子真的很可爱,可是只要一想到,这是毫无底线的小妖女,为了打成目的保不齐会做出什么事情,说不定等有了足够大的诱惑,也会像对自己这样匍在别人面前。虽然他不在她面前提了,可是脑子里总有那夜那时,她可怜巴巴在自己面前去向别的男人乞怜的场景。
“别硬吞,慢慢舔。”好在她乖顺,被扯着也一声不吭,反而跪下了,一双柔软的手捧住了滚烫的性器,正要再吞,被他拦住了。他放下她的长发,重新捋了几下,算是安抚,“不许用牙,一点一点来。”
这不就是书里的内容么……
可写在书上自己读,和从他嘴里说出来照着做完全不同。梁鸢打心眼里愿意被霍星流如此支配——不是因为他位高权重,动辄掌握她的生死;也不是因为他对自己爱慕,处处细心温柔——她喜欢他,喜欢来自赢家的一切馈赠。
粗暴的、霸道的、强势的。
温存的、克制的、怜惜的。
梁鸢按着霍星流的话将性器来回地舔了几遍,最后张口,小心地把蘑菇似的龟头尽力含住,没有往深处吞,给舌头留了一些空间,小口小口吸吮的同时用湿湿软软的舌头去拨弄。很快就听见顶上飘来极压抑的喘息,原本就很艰难地嘴又被撑大了些,腥膻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渐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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