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如果是被罗刹门的人盯上，事情就很难办了。
到了赵清雅办公室门口之后，林凡发现门居然没关。
从声音上来听，赵清雅应该是正在打电话。
“我告诉过你了郑开山，我们两个没有可能，请你以后不要再打电话来了。”
“我说了，生意我赵清雅有的是，就算没有你郑氏集团的支持，我的玉石照样可以销售到海外去。”
“是，我确定，我很确定刚刚说的每句话我都考虑清楚了，就这样。”
听见，里面的赵清雅讲完电话之后，林凡才敲了敲门。
“出去，我这会儿谁都不见。”
林凡笑着摇了摇头，然后还是打开门走了进去。
“我说了谁都不见，你的耳朵聋了吗？”说着，赵清雅直接将自己的水杯子朝着林凡扔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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