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朱云出道以来受到最重的伤,比在国外的那次更严重,人也近乎昏迷,只能靠惊人的意志力硬撑着。
现在的状态之下,谁也不能在短时间能治疗他,四周都是敌人,活下去的机会不足一成。
在这一刻朱云想到了很多,想到了父母,想到了同学,想到了刚当兵的时候,想到了训练的种种,也想到了在国外认识的兄弟姐妹。
最深的或许是在部队的那几年,身边的战友都是从尸体堆钻出来的人。
不管职位的高低,不管年龄的大小,或许他们来自全国不同的地方,但他们穿着同样的衣服,使用同样的武器,吃同样的米饭。
甚至一颗子弹贯穿了两个人的身体,取出来的弹头甚至都开玩笑说不知道送谁纪念才好。
但这些人都在时间的长河中倒下了不少,他们当中很多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,连女孩子的体香都忘记了,每天闻的都是火药味。
朱云曾经也是这当中的一员,三十岁的人了,还是个原装货,就这样死了太不甘心了。
“啊……”朱云大吼一声,吼声长达十几秒,吼声在整个小区都回荡着,这当中有惊人的战意和不甘。
全身断掉的骨头都在瞬间回位,在这短短的十几秒内所有的伤势也完好如初,消耗掉的力量也完全恢复了而且在这一刻中力量在暴涨。
朱云全身的气势在攀升,恐怖的气势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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