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诚坐在地上,抱着头大哭着。这时,他好像想到了什么,在钟天的身上摸索着,把他的手机掏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文没有再阻止他,叹了口气把断掉的裁纸刀捡了起来,用衣服使劲的在刀柄上擦了擦,然后又握了一把,留下了自己的指纹。

        诸诚那几下把钟天的蛋黄都踩出来了,警察肯定会找上门来,裁纸刀可是凶器,刑都会判得重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周文你……”蚂蚁惊呼了一声。周文转过脸来,对着他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几个干什么的?”下班的学校保安看到一群人躺在那里,好像是学生的样子,顿时大喊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跑,快跑。”周文把诸诚从地上拉了起来,几个小青年一溜烟就跑得没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人跑到了市郊外的小河边上,坐在地上不停的喘着粗气。他们互相对视着,突然一起放声大笑起来。那笑声中夹杂了眼泪,那笑声直冲云霄。

        疯狂发泄之后就是恐惧了,钟天家里有钱有势,现在被他们打得生死不知,甚至有可能断子绝孙了。钟天家里不会放过他们,警察也不会放过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诸诚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:“这件事儿都是因为我,我现在就去自首。”刚转身就被周文一脚踹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是进去了,你妈妈谁照顾?”想起自己瞎眼的母亲,诸诚又流下了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是我去吧,反正我爹妈都当我死了。”高杆一脸无所谓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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